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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完笑了一下，笑容可不是一般的甜。冯无扯扯嘴角，走了过去，一把抓起她的手，开始画，女警察看了好一会儿眉眼弯了弯。
“你技术不错，只不过稍显生疏了些。”
冯无听她说完，眼皮子都没抬一下。
“你就不好奇我怎么知道？”那个女警察说着，冯无抬眼，道：“你们警察不是不怕鬼，不相信玄学的么？”
那个女警察估计是没想到冯无能这么问，一下子卡壳了。
她本来看冯无一脸严肃正经的样子，就忍不住想逗逗他，结果这人直接把她问蒙了。
一时之间，倒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冯无的话了……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她站在那我了半天，冯无一挥手，下一个警察自动替补上了，刚刚的那个女警察还站在原地，来的是位男警察，也不好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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