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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若娇很想扯出一抹笑来，可看着陆衍，眼睛却微微湿润了起来。
“别怕，会没事的。”陆衍温声安抚着，轻轻拭去了她眼角的泪水。
顾若娇想说她其实不怕的，只是有些舍不得。
却怎么都没法开口，只是眼泪不断从眼眶滑落。
陆衍握着她的手，不断地替她擦去泪水。
“你会活下去的，医生会有办法的。”
顾若娇只是摇头，望着墙上已经快要接近12点的分针。
她用尽所有力量，终于让自己的手勾住了他的手指。
“给你过生日……的这天……我很开心……”
“陆衍，忘了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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