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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寿眉眼微抬。
不过，也就如此而已。
经过易经洗髓之后，秦寿现在的身体可不是盖得，就连今天的楚生，也只是能够让他狼狈，而不能让他出现痛楚。
“既然你们给脸不要脸，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！”
心中猛然有一股莫名的气升腾起来，秦寿顺势低吼一声，没有半点退缩，主动迎击了上去。
哼，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，就算是我焦原遇到这样的情况，我也绝对不会傻傻的冲击上来，这不是找死么？简直就是缺心眼。
目睹着秦寿的反应，焦原仿佛已经看到秦寿被揍得不成人形的模样。
微微摇头，焦原脸上的冷冽之意消逝，取而代之的，却是一抹怜悯。没错，就是怜悯，这一刻，焦原在为秦寿感到悲哀，脑袋不好，真被悲哀。
怜悯一闪而逝，焦原径直自怀中掏出一包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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