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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晚是真的不想去,每次去顾家,气氛都不太好,再加上上次还碰见了白蔷.薇的秘密,想着就头疼。
顾子懿没有说话,目光静静的看着她。
陆小晚被他看着不舒服,却还是重复了一遍,“我真的不想去。”
顾子懿神情紧绷着,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,这样的他,陆小晚还是很熟悉的,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,他就是这个样子。
就好像,一切,兜兜转转,又回到原点了。
心里不知道怎么,凉凉的疼了一下,办公室的氛围,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,陆小晚想走,扬起脸,拿起桌面的企划案翻开,“顾总,这份文件如果没有什么问题,请签一下字。”
顾子懿拿起笔,对着她手指指着的位置,却迟迟不肯落笔,她在他面对,尴尬的站着,收回也不是,不收也不是。
等了几秒,她还是忍不住多嘴的提醒了一句,“顾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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