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族小说

第28章 寡见卷(4) (第2/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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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曰:“因秦之法,清而行之,亦可以致平乎?”曰:“譬诸琴瑟郑、卫调,俾夔因之,亦不可以致箫韶矣。”〔注〕俾,使也。譬之琴瑟调,正则合雅,郑、卫则为淫。秦法酷暴,虽欲使圣人因之,不可以致康哉。郑、卫本淫,虽使夔拊之,而不可致箫韶。〔疏〕“因秦之法,清而行之,亦可以致平乎”者,汉法多因秦制,故以为问。致平谓致治太平。“譬诸琴瑟郑、卫调”者,颜延年秋胡诗:“声急由调起。”李注云:“调犹韵也。”又:“义心多苦调。”注云:“调犹辞也。”“俾夔因之,亦不可以致箫韶矣”者,乐记云:“夔始制乐。”郑注云:“夔,舜时典乐者也。”公羊传哀公篇徐疏引郑书注云:“箫韶,舜所制乐。”又引宋均乐说注云:“箫之言肃。舜时民乐其肃敬而纪尧道,故谓之箫韶。或曰韶,舜乐名,舜乐者其秉箫乎(一)?”按:箫韶叠韵连语,字亦作“箾”。说文:“虞舜乐曰箾韶。”简言之则曰韶。论语:“子谓韶尽美矣,又尽善也。”秦法不可以为治,犹郑声不可以为雅。极乱之后,非拨乱反正,无以致太平。荀子不苟云(二):“国乱而治之者,非按乱而治之之谓也。去乱而被之以治。”是其义也。注“俾,使”至“箫韵”。按:世德堂本此注全删。皋陶谟云:“夔曰:‘于予击石拊石,百兽率舞。’”故云使夔拊之。“拊”与“抚”同。(一)“秉”字原本讹作“乘”,据公羊传徐疏改。(二)“不苟”原本讹作“修身”,据荀子改。

或问:“处秦之世,抱周之书,益乎?”曰:“举世寒,貂、狐不亦燠乎?”〔注〕貂、狐之裘,于体温燠。或曰:“炎之以火,沃之以汤,燠亦燠矣!”〔注〕言秦焚书坑儒于汤火之中,但苦太热耳。此谓或人戏嘲杨子之辞。曰:“燠哉!燠哉!时亦有寒者矣。”〔注〕叹秦之无道也。时亦有寒者,谓四皓隐居,尸子避地,斯皆清凉其身,不燠秦之汤火。〔疏〕“处秦之世,抱周之书,益乎”者,周书谓孔子之书。言世尚刑法,而独守六艺之文,与世不合,无所用也。“举世寒,貂、狐不亦燠乎”者,音义:“貂,音雕。”尔雅释言:“燠,暖也。”司马云:“天下无道,而独得先王之术,可以自治矣。”“炎之以火,沃之以汤,燠亦燠矣”者,说文:“,溉灌也。”今字省作“沃”。吴云:“何必貂狐之为燠,若用汤火,亦燠矣。犹言何必周书之为治,若用刑法,亦可治矣。”司马云:“言用秦之法,以治秦之民,亦孰敢不从!”“燠哉!燠哉!时亦有寒者矣”者,司马云:“言虽不得已,一时暂从,而中心不服,终致乖乱。”按:谓汤火之焰,俄顷即衰;刑法之威,旋踵而灭。恃汤火以为燠者,燠暂而寒常;用刑法以为治者,小治而大乱也。注“言秦”至“之辞”。按:焚书坑儒,世德堂本作“烧诗、书,坑儒士”。此注云云,乃弘范之误解,不如吴注之长。注“尸子避地”。按:史记孟荀列传:“楚有尸子。”集解引别录云:“楚有尸子,疑谓其在蜀。今案尸子书,晋人也,名佼,秦相卫鞅客也。卫鞅,商君,谋事画计,立法理民,未尝不与佼规也。商君被刑,佼恐幷诛,乃逃亡入蜀。”艺文志“尸子二十篇”,注云:“名佼,鲁人。”

非其时而望之,非其道而行之,亦不可以至矣。〔注〕天由其时,人由其道,非时之有,望之不可得见;非道而行之,不可得至。〔疏〕司马云:“用秦之法以求治,犹冬而望生,春而望获,之燕而南,适楚而北,终不能致。”注“非时”至“得至”。按:世德堂本作“非时之夏,望之不可见;非道之正,行之不可至。”

秦之有司负秦之法度,〔注〕秦法已酷,吏又毒之。秦之法度负圣人之法度,秦弘违天地之道,而天地违秦亦弘矣。〔注〕失德之报,何其验哉!〔疏〕“秦之有司负秦之法度”者,谓若李斯、赵高矫始皇诏诛太子扶苏之属。秦任刑法,本以防奸邪,而秦臣之奸邪愈滋,是负秦之法度也。“秦弘违天地之道,而天地违秦亦弘矣”者,宋云:“秦欲以万世君之,天地止以二世灭之。”吴云:“秦自以为关中之固,金城千里,子孙帝王,万世之业。止二世而亡,是天地违秦亦大矣。”按:此承秦之有司负秦之法度而言。圣人之法度,天地之道也。秦负圣人之法度,是为弘违天地之道。而天假手于有司,使负其法度,以亡秦。是天地违秦亦弘也。注“秦法已酷,吏又毒之”。按:世德堂本“已酷,作“酷矣”。吴云:“秦之法度本以刑罚决断为本,而秦之有司乃以惨酷为能,是负其法度矣。”司马云:“秦法虽酷,亦在于求治,而有司又为文巧以乱之。”二说略同。李义秦法本酷,有司从而加甚,不得云“负”,且与天地违秦之义不贯,恐非杨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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