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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骗过了所有人。”苏熙月叹了口气，连她也被他骗得团团转。
“我只是想过自己想要的人生，也不想轻易暴露身份。”程冉坦诚地说。
“为了我，你暴露了身份。”苏熙月有点内疚。
“当时要救你的命，我就什么都顾不得了。”程冉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。
苏熙月静默不语，他瞒了她那么久，她不是没有意见，可是她又说不出责怪他的话来。
“月儿，身上感觉怎么样？疼吗？”程冉满眼关切地看着她。
“昨天晚上……我都记不清了……”被他这么一提醒，苏熙月才发现自己全身酸疼。
“我那么卖力，你却什么都不记得……”程冉的脸上写满了挫败，“你不会怪我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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