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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厉鬼谈条件，苏白也算头一个了。
只是，杨宁在苏白的身上已经见识到了太多的不可思议，现在反倒是平静了不少。
不就是和厉鬼谈条件吗？
不对，这么说来，另外一个人也不对劲。
杨宁细细想来，如果说伽椰子不对劲的话，那么狗蛋而已不对劲。
毕竟，伽椰子的真实身份是厉鬼，那么能和厉鬼说说笑笑的狗蛋，又是什么鬼东西？
难不成也是一个厉鬼吗？
只是看狗蛋的样子，好像是也不是啊？
毕竟，杨宁在伽椰子的身上感受到了那种瘆人的恐怖，但是在狗蛋的身上却没有。
狗蛋张口闭口叫苏白就是老大，怎么看都是一个正常人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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