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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清霞闻言，一直微微上扬的嘴角慢慢落了下来，“芊芊你也知道，兑泽界修士与魔族之前的恩怨自中轩元纪年就有了，而这其间，魔族对于修士的迫害一直就存在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各大宗，包括我们门派掌门还有长老都是采取敌视魔族的态度，多少金丹元婴甚至是化神期前辈牺牲在与魔族的斗争中。”
万璇倒是不觉得有什么，只是说道，“也就是芊芊那脑袋瓜总是往深了想。”
柳清霞并未正面回复风芊芊的判断，但是她的话也侧面印证了风芊芊的猜测。
柳清霞话音一转，“芊芊，你对大道的理解很深，之前我一直将法则领悟成大道，将两者混为一谈，你思考的道是要更深一层，法则的存在是一方面嘛，而法则依赖于大道，显然是更重要的。”
风芊芊点点头，算是明白了之前柳清霞的明示。
“不仅如此，我还想到，不管是法则还是大道，都不是能改变的，因为我们一直在凭借着法则，却无法影响法则，而对于大道，甚至只能知道它的存在。”
这句论断对于柳清霞和万璇就比较难以明白了，为何不能改变呢？
要知道三人目前可只是筑基啊，到了渡劫大乘期再成为仙人，谁又可知无法实现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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