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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胖耸肩，摊手：“鬼故事里不都是这么形容的么。”
“不跟你说了，”女孩气呼呼道，把目光转向顾羽，认真询问：“顾师，你能给我形容一下鬼长什么样子吗？”
顾羽微笑：“其实跟人长得一样，大概只有我这么高，”他比了比自己的腰部，“脸色比正常人要稍微白一些，穿着粉色的娃娃裙，注意到我能看到她，开始很激动，抓住我的衣角可怜巴巴地看着我，以为惹我生气了，连忙松手跟我说对不起，她很乖很懂事，就算一个人在医院里孤零零被困了很久，也依然很开朗，吃到爸爸妈妈给她亲手做的菜时，就会甜甜地笑起来，露出嘴角的酒窝。”
“哇，好可爱，那她现在呢？”
“我们把她送走了，希望她下辈子能投个好胎。”说起甜甜，顾羽脸上也带着一丝温暖的笑容。
“一定会的，她这么懂事。”女孩眼中也带着笑意。
“嗯。”
大胖撇了撇嘴：“我刚刚说了她很可爱，是你不信还要问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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